有二个棋师，同在二年制棋院当先生，棋师甲教初学学生一年，“万事开头难”是其信奉的口头禅；棋师乙第二年教毕业生，“万事易学难精”是其教学的法则。两人合作，学生从难从严、精益求精，毕业后，都成为各地方棋界名手。然而，两棋师各自骄横起来，都说：“教棋有方，功劳全在我，对方借光而已”。争执不下，无奈，次年对换，乙先教初学学生，甲后教毕业生。乙仍大呼“法则”： “学棋则易学难精”。新学生一听，想道：“既是先易后难，何不先轻松一年再说”，逐有一半出院寻快乐。甲续教毕业生，又大呼口头禅“万事开头……难……”
学生又一听，都乐了，“既是难关已过，何必再用功”。逐一个个离院，未至 毕业期满，棋院仅留下两先生面面相视。